瑶瑶摆摆

【晴雅】金缕衣(一、二、三)

前言:文笔差 情节流水账 慎入

本文 第一写给伦哥的博雅,向他致爱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写给偶然太太,感谢她一直的喂投,希望以我微小之力也能给太太喂一点粮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感谢嘻嘻动动和风动的鼓励。

        

(一)序  凡尘往事未曾了


时间:祭天大典祸蛇现世前一夜

地点:皇宫


  “你还要杀晴明……”

    公主手持长剑指着鹤守月的胸膛,这是她第一次质问他,他们相伴60年,公主对他从未如此严厉。

    因为晴明是那人的弟子吗,这样也无法阻止我们计划啊,鹤守月向前一步,刚想开口。

    “……和博雅吗?”公主悠悠的继续道,她紧紧盯着鹤守月的眼睛,目光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,这个时候公主的神态让鹤守月无端想起一个人。


     那是先帝,当他迎合公主思念变成他主人模样的之后,唯一一次他与公主同时被其所召见。


     所谓君权神授,这位人间帝王体态容貌正如天人之姿,五官完美乃是最为优秀的匠人也无法雕琢出来,漆黑的长发披散过膝,雪白的肌肤比玉石更让人感到温润,身姿如蔽月轻云,霜雪莫胜其神。


     饶是鹤守月只是一个继承感情保护意识的式神,在抬头看了一眼之后,便再无抬头直视的勇气,不但是因为所有灵性生物对极致美自发受到的冲击,更是那种神降权倾的无边压力,还有就是那双狭长凤眼中透露出那种明灭不定的光芒。


     鹤守月暗自定了下心神,收回不合时宜的回忆,他转过身将他已然变色的背部朝向公主,道:“我的时间已不多了,公主若是要改变主意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 公主一如他所预期的,没有再次拿起剑。


时间:祭天大典祸蛇现世前一夜

地点:司天监


    博雅却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刀,他凤眼发红,咬牙道:“……,那就是,你们都在说谎。”


    晴明少有的语塞之感,他的确在知道鹤守月身份后选择了隐瞒。


    瞒着静云台,东岛法师将自己的式神留在了北天都保护女皇,若非目前情况如此恶劣,晴明绝不会向博雅坦白这件事情,这不但是对静云台的挑衅,更是对北天都皇权的藐视。


    这段时间晴明式神收集的情报中自然有博雅的身份,他不但是静云台当代最强法师,也是天朝最为正统嫡亲的皇族后裔。


    数个时辰前饮下的美酒似乎还留有余味,但好不容易亲近的博雅再次拔刀相向。

    他再也不会相信我了,晴明黯然,心中一下苦涩莫名,失去为自己辩解念头,头一次落荒而逃般离开。


时间:唤醒朱雀前夕

地点:天都城朱雀门


  “我相信你。 ”博雅尽可能用了自己最为温和的语气安抚此刻,明显慌乱异常的晴明,什么昏迷保护之说,作为四方法师的代表,两人都应明白,从来没有法师生祭召唤神兽的生还先例。


     但这还不够,即便修复结界,晴明一人恐也难独自斩蛇。

   “让我做你的式神。”对晴明说完,便转身跑向朱雀神位处,心中竟有些轻松愉悦的感觉,这是个好主意,他对自己说,血肉用于召唤朱雀,元神可以用来战斗,发挥最大的能力保护世人,一直是他的夙愿。


    然而晴明的神色为何如此悲痛欲绝呢,博雅跳上朱雀,划开手腕后,全身心召唤朱雀降临前心中忽然闪过这个疑问。


时间:祸蛇之乱10日后

地点:司天鉴


   青衣药政,跪坐在晴明身前,在两位药童协助下,细细观察晴明胸腹部伤口,轻轻按压,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神色,道:“晴明大人,您的伤口已痊愈,较与常人快了数倍不止,不亏为东岛最强法师。”


   晴明系好寝衣后,跪坐于床榻上正式向这位大内御医表示感谢,这十日,每日三次症脉,调理药方,各种珍贵的大内秘药不计成本的使用,才使其贯穿重伤得以好的如此迅速。


   “医政大人,总叫我戒思少虑,安心养伤,还在给我配了多种安神药物,如今终于听到您时候大好,是否可以帮晴明解惑,为何这几日都不见博雅大人,是否他伤势有变,否则也不会不来看看我这并肩而战的战友啊?”


    晴明嘴角放松,眼睛却紧紧盯着医政,晴明自己也精通医理,几天相处下来对此医政水平也极为佩服,良医则贵察声色,神工则深究萌芽。如此神医必是国之重器,地位肯定极高,博雅现在是唯二的斩蛇法师,又亲身召唤朱雀与祸蛇大战于天都,可所谓家喻户晓。

     他必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。

     医政收拾器具的手一顿,扫了晴明一眼,便低头道:“博雅大人由掌院大人亲自负责诊脉调理,晴明大人不必为此担忧。”言罢便匆匆走了。


     晴明沉思不语,一旁莹草鲜少看见自己主人如此深沉模样,犹豫再三劝慰道:“主人伤口虽已愈合,毕竟也是伤了身体,还需调养一段日子,其实……其实医政大人说的也是没错,大人还是放宽心,好好静养才是正理,天都是博雅大人的地盘,能有什么事哪?”


     晴明听后,良久无言,挥手让莹草下去,却唤来杀生石,嘱咐他乘着夜色前往静云台一探。

     晴明做事一向谨慎自制,他不但让杀生石带上符眼,还给他配置了一张传送符,以便遇到威胁可以立马传送会司天监,他有设想博雅因身体原因在静云台静养不方便外出,或者杀生石被其他弟子发现,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。

     但未料想,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,杀生石便赶回,说博雅未在静云台,且静云台弟子大半都不在。


      天都城只有两处禁地是晴明式神不能随意闯入,一是静云台,是以晴明一直等到他自己伤口大好,灵力逐步恢复,杀生石也从祸蛇之战恢复过来,他就赌这些天风云变幻,静云台还来不及对杀生石如何进入偷取琵琶事宜作出什么补缺;二便是大内皇宫,虽说内廷法师鹤守月已死,但大内皇宫的禁制却依然坚固,他这些天派出去的各类小式神都碰壁而归。

      博雅既然不在静云台,那么……


      晴明心中不安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,也就考虑一秒,便拿起纸扇打开移行通道直接通往大内原女皇寝宫。


      此处便是南疆阿泷法师殒身之地,也是公主原女皇的寝宫,虽未有官员向晴明询问祸蛇之乱之前由,但通过他四处溜达的式神们,晴明已然发现天都高层似乎也均已知晓前因今果,料想出于博雅之处,他一方面感叹博雅君子坦荡的性格,一方面也担心其会卷入朝廷纷乱之中。


    晴明满腹心事,他料想此地应该无人,借此转换再伺机寻觅下博雅行踪,未料想他踏出光圈,眼前竟是人影重重,此时此刻居然灯火通明,居中便是他这几日挂念无比的博雅。

    只见博雅一身黑色寝衣,盘膝坐在正中,周边五位穿着黑色道袍法师一手抱诀,一手指向博雅眉心、太阳穴、心脏、丹田五处要害。

博雅双目紧闭,苍白脸上隐约显露出朱雀的纹路。

    晴明不禁低呼:“博雅!……”


      (二)世间万物皆有因


      三位正对的法师只是用余光撇了一眼晴明,不做声响,两位背对晴明的法师却放开抱诀左手两道劲风同时劈向晴明。


      晴明心中虽惊慌,却临危不乱打开守护咒挡住劲风,未料想劲风中包含灵力非比寻常,只感觉守护咒一沉,灵力似乎有粘性般迅速游走包裹,不到一霎间就感觉浑身发麻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背后一声扎喝,只见两位劲装男子劈刀砍向晴明。

     就在晴明心头发凉电光火石一瞬间,博雅双目微睁,背后猛然张开一双羽翼,弹开围绕的五位法师,一个前扑将晴明包裹在翅膀中。

     晴明只觉如梦幻一般,眼前人发如乌木,眉眼如画,猛的向自己扑近,用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再一次将自己挡在危险之外。


      还来不及作出反应,就听碰一声轻响,背后传出刀刃劈中翅膀的声音,随即五道劲风协裹着汹涌的灵力缠绕住博雅的翅膀向后方拽去,博雅眉头一紧,腰部使力单膝跪地,全力抵抗住拽力。


      晴明心中着急,只觉肩头被人死死扣住,刚想挣扎,却见博雅抬眼望来,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制止之意,不由停下捏诀的双手,随着身后力道退后两步跌坐在地上。


      也就是几个呼吸间,灵力由翅膀传遍博雅全身,在淡黄色灵力光芒下博雅脸上朱雀印记由淡转为鲜红,再由鲜红一点点消失,最终连同巨大的羽翅一并消散在空中,博雅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再无一丝血色,一口鲜血终于忍不住喷出,接着第二口、第三口。

      晴明同时觉得心口激荡眼前一阵发黑,神魂中朱雀式神的印记彻底消散了。


      晴明身后两位男子立即松开晴明肩膀,疾步冲向博雅,却小心翼翼将其抬入内室床榻之上,寝宫门外此时又涌入数人,身穿医官青衣,与晴明医治的那位医者落入一位头发眉毛皆白的老者之后,两人快步走到博雅榻前,一左一右执手为博雅症脉。


      博雅胸口郁闷疼痛,眼前一阵阵的黑雾,他只感到被人轻放入软垫上,咬牙强压住口中惺甜,恍惚中只听得有人对他说:“别忍着,把血吐出来。”随着背后被人扶起,终于又忍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。

      几位医者忙而不乱,在扶起博雅同时,便脱去他被鲜血染红的黑色寝衣,晴明熟悉的医者执金针随即便插入博雅胸膛几处要穴,为首的医者一直握着博雅左脉凝神诊脉,时而与执针医者交换几句,又插入几只金针,两位医者医术极为高明,只不过一盏茶功夫,博雅短而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,呕血症状止住。

     拔了金针,侍者小心换了衣服,又用温水给博雅漱口,医者让博雅口含参丹,便去外间商量药方去了。


     一番折腾,博雅浑身虚脱无力,眼前景物晃动,耳朵轰轰作响,不过胸疼好少许,他心中记挂,强打精神,抬眼寻觅,只见晴明站在一边,一别往日漫不经心的样子,少有的凝重之色。

      晴明见博雅看向自己,不由缓步上前,博雅皮肤本就较常人更为白皙,如今面无血色,白的就犹如透明一般,配之他清秀绝伦的容颜,躺在那里,好像随时会乘风而去。


      晴明心中纷乱,却听博雅说到:“晴明,你为何夜闯皇宫 ?”他身体还是很不舒服,脸色极为难看,连说话也极慢,一句明显指责之词,此时此刻却显得尤为轻柔。

     晴明讶然,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 博雅合了合眼,却未听到晴回应,再抬眼看向晴明神色,不由一怔,心中有了猜想,不仅诧异问到:“莫不是找我?”


     晴明顿感自己这十天的牵肠挂肚不值,但见博雅眉头微皱,说话又轻又慢的样子,心中不免有些心疼,嘴上也就没藏住:“我有些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  这回轮到博雅不知道如何接口,他莫名觉得有些赫然,此时药童端来新煎的药过来,晴明本想上去帮忙,被博雅一瞪,稍一犹豫,一旁侍者手脚利落的就已服侍博雅喝完药漱口躺下了。


      药里有不少安神的药物,博雅双眸微眯与晴明道:“我师门长辈及太医院都在,不用你担心,过两天……”讲到这,睫毛颤动,博雅自己也感到有些撑不住,停声转而对一旁抱刀侯着的劲衣青年道:“林云你带他回去……”未等青年接口,便双眼合实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青年却依旧恭敬地向博雅弯腰行礼道:“是,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转身对晴明一摆手,意识晴明跟他出去。

      目睹这一切的晴明饶是此时思绪万千也未免有些咋舌,心中对静云台的规矩着实骇然。


     相传北都皇宫有宫殿72殿,规模极为雄伟壮丽。皇宫为砖砌宫墙,四面开6门,其中南墙开3门。皇宫内朝除宫殿外,堂、阁、斋、楼、台、轩、观、亭,星罗棋布,共占地455里,靠山面海,城墙的四角,各有一座风姿绰约的角楼,民间有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之说,司天监靠近皇宫西南角,距离寝殿却不是太远。

      晴明跟着这个叫林云的静云台弟子身后,一心想着套点话,然而看着身前青年一副黑衣劲装腰携长刀短刃样子,不由怀念起初见博雅的模样,胡思乱想间不觉被带入一间议事阁中。

     议事阁中氛围凝重,两方人物似有对持之意,双方脸色均不太好看,只见一方为静云台众黑衣劲装法师,一方为华服锦衣朝官,晴明只觉一脚踏入了一个未有硝烟的的战场,敌意扑面而来。


(三)人生如幻也如梦

      博雅慢慢张开双眼,头顶是黑色的床帏,细看有金丝绣有其中。

      博雅盯着一处金丝绣纹楞了半响,也没认出绣的是什么寓意,这时候在外间人似是察觉他呼吸声有变,把床帏拉开些许,探头看来,正是师弟林云,林云见他真醒了,不由面露喜色,招手侍者把床帏拉起,自己上前扶博雅起身。


    博雅原想借把力自己坐起,没料想,只稍一使劲胸口就传来闷疼之感,加上估计躺时间有点长,这一坐起头晕也袭来,喉间似乎又有些腥味,林云惯来细心,见博雅神色不对,就知晓他身体不适,也没把他全扶起,只是塞了软垫在博雅身后,让他稍微斜靠着,低声道:“崔掌院吩咐了,让师兄这两天别使劲,如果胸口烦闷还是把淤血吐出,他开的方子里,本来就有好些活血化瘀的药物,特特关照了,千万别强忍着。”林云十分了解博雅的性格,所以特地在他醒来第一时间就转达太医医嘱,也是怕博雅好强隐忍的性子,耽误了病情。


     博雅自是知晓林云好意,不过他一向坚韧喜洁,如今病歪歪躺床上,还需就着林云手中的白娟吐出淤血,更衣漱口,均要有人帮忙,心中不免有些抑郁,抬眼却瞥见有个眼熟的白衣人端坐一旁,却是晴明,不由眨了下眼,定神再看,不错就是那个法师,依旧是熟悉的贱贱的笑容对着自己,不由开口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。”口气中的嫌弃胜于言表。


     晴明却不觉尴尬,拿着纸扇冲博雅委屈道:“博雅大人贵人多忘事,明明是博雅大人你约我二日见面的。”讲到“你约我”三字时,还特地用纸扇笔画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博雅本就不善言辞,这两日一直卧床昏睡,如今刚醒,更加辩不过晴明,不自觉的抿嘴鼓颚,看在晴明眼里,觉得此时的博雅大人可爱至极,眼中笑意又深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被晴明转移了注意力,博雅自觉胸口闷痛又好了几分,一旁林云察言观色,吩咐侍人端上饮食,服侍博雅进了些。


      晴明见着内侍宫女错落有序,均屏息以侍,落大寝宫,除了少许碗碟碰撞之音,竟然无一丝杂音,就连宫女来回走动间发饰的点缀饰物也无碰撞发出声响,心中又有些新的思量,端起身前小案上的清茶抿了抿。

 

      博雅抬头就撇见晴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,若是换的往常,他必定掉头就走,可现在走不得,这人竟然无耻到乘着自己身体不适赖在房里不走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他好歹还记得晴明现在身份不同以往,是保护天都的大功臣,那是必须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的,更何况自己现在别说拔刀赶人了,坐都坐不起来,只能用嘴来教育一下晴明什么叫不以规矩,不成方圆,这种一而再、再而三入闯皇宫行为,实在不能姑息。


    原谅博雅大人伤重未愈,记性不好,全然忘记自己和晴明斗嘴的结果如何惨淡。

    所以就在博雅挥手让他人离开,表示要和晴明好好谈谈,晴明就很自觉的上前坐于博雅榻前,一手执起博雅手腕……开始把脉。

    博雅……,他一时没了反映 ,待回神想抽出手腕,却感到晴明手指温暖干燥,右手握着自己手掌,左手搭在脉门,这是什么把脉姿势,抽手,……没有抽动,博雅黑线。

    就在博雅要发火时,晴明开口到:“博雅,你身体为何如此伤重,那晚你们到底在做什么?”声音低沉似乎隐含怒意。

    博雅怔了怔,他从未见过晴明如此咄咄逼人,即便是阿泷死去那一晚,晴明在控诉自己不相信他的时候,也是哀求之意胜于言表,想到那时,博雅心头不由软了软,如实回答道:“重铸朱雀神像后,我们发现朱雀神力似有遗缺,应是祸蛇大战是被打散后……”,博雅略一停顿,眼神往交握的手上瞄了一眼,暗暗使劲,“留在我神魂之中,所以必须拔除让它回归朱雀神像,继续守护天都。”


    “你们,是谁,静云台?皇庭?博雅你就这么相信他们,你作为法师,不应该不晓得神魂之镜如何能轻易碰触,稍一差错,就是万劫不复,魂飞魄散的代价,你太草率了,你为什么……”晴明也没想到,自己会如此怒火中烧的一天,你为什么不与我商量就做如此关乎生死的决定。


      “晴明”……

      只一声,晴明立马冷静下来,晴明听到过很多人叫他的名字,然而博雅的声音永远是与众不同的,一字一顿,从喉中发出,但让晴明总感到这是从更深处发出,因为博雅说话时那华丽深邃的双眸会随着他的声音,专注在你一人身上,眼神总是坚定,说出的话永远和他心中所想相符,从未有违心之语,一如当下。


     “我自决心生祭朱雀神,本就未有生还打算。”博雅再次顿了顿,似乎在组织言语,“博雅心甘情愿,无半分勉强,如今一命尚存,已是侥幸至极,你不可胡乱猜忌。”

     眼前人眉如清羽,眸似寒星,说出来的话尤如皓月当空,晴明向来对这种大义凛然,大公无私言语嗤之以鼻,但是博雅,博雅已证明他就是这样想的,因为他已经这样做了,晴明一时心潮澎湃,望着博雅久久不能言语。


     博雅觉得自己已讲清前因经过了,晴明却还不放手似乎握的更紧了一些,却见晴明直愣愣的盯着自己,不觉想起一件非常想忘记的场景,那是唤醒青龙后被晴明邀请阴阳寮喝酒,晴明向他坦白了自己痛苦的过往,博雅自知嘴拙,不太能安慰人,于是决心陪晴明多喝几杯,以解愁思,为料想,再醒来却是枕着晴明的大腿,晴明也是这样直愣愣的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 “你在干嘛”当时博雅尴尬死了,忙着起身坐起。

     “我在看你。”晴明答。

      “看,看什么?”“你真好看。”博雅慌乱中踩到了自己的头发,脚一滑再次摔在晴明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简直是人生黑历史,博雅心中叹气,凤眼却瞪着晴明,沉声问:“你想什么,为何不说话?”

      晴明心情还未平复,见博雅斜靠在榻上,黑色寝衣称着肌肤胜雪,目光流转中带着对自己的一丝关切,加之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,虽然重伤未愈,唇色浅白,愈发显得楚楚动人,清丽俊秀。

      “你真好看。”晴明再次被色欲熏心说了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自然他再次被赶出了寝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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